奇怪?身子有些凉……唔,八成是穿得太少了。
打了一个大呵欠后,宋芸歇转过身--
咦?!
她发现自己与一个男人的脸几乎距离不到二十公分,而且还是一个大帅哥!
霍地坐起身,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
「怎么会……」
啊,对了!
她和易行朗昨晚在沙发上吻得难分难舍,然后她就被他抱到这里……
她不是在作梦吧?
她晚饭前还在策画如何色诱他……还没来得及实施所有的计画,他就被她……呃,不是,是她被他给「吃」了。
她用食指的尖端刺了脸颊一下。
「呜!」
好痛!可见她不是在作梦。
事情实在发展得太快,简直让人无法置信,也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这可比中乐透还要爽啊!
唔……
可是从下腹部持续传来的……
「噢!」还真痛!
这就是所谓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吗?一定非得要这么痛才行吗?
「第一次都会痛的,以后就不会了。」易行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且已经下床……
原来他是到浴室去放了一池热水,然后再回头把宋芸歇抱进浴室,帮她洗净身体。
宋芸歇像个洋娃娃,听话的任他摆布。
她早忘了痛这回事,完全被他的举动给惊住了。
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眼前的男人真是那个老对她大吼大叫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永远不用正眼看她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她费尽心思想要把到的易行朗吗?
光是他的手在她身上擦抹清洁,就教她感动到即使要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她是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可以得到这样一个体贴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早知道她的第一次能换来易行朗的这些……体贴。
她一定会更早就对他「霸王硬上弓」!
哦!她又快掉泪了,但这次是因为感动。
「易行朗,易行朗……宋芸歇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他正在帮她洗脚趾头,听到她的话,不禁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关。
「谢谢妳,但是我只要妳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等她全身冲完水后,他将她放回寝室的大床上,取来一条浴巾,帮她从头到脚擦干。
再拿出吹风机,细心的替她吹干一头青丝。
最后,让她穿上他的睡袍,并为她打好结。
一直到他动作完毕,她的樱桃小口都很不雅观的张得老大……
这是她打娘胎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从头服待到脚。基于女性的直觉,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熟能生巧……
才打理完,她就美目圆睁地刺探--
「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常常这样做?」
看着她毫不掩饰醋意,水晶美颜泛着桃红,他笑得更开怀。
「呵呵,有人在吃醋了!」
她气嘟嘟的,刚才的感动早飞到美国去--
「你……到底说不说?!」
他笑够了,才换上一副诚挚、深情的表情,大手捧住她的脸。
「妳呀……能让我这么做的,也就只有妳而已。别想太多……我帮妳请假吧,妳今天还是在家休息好了。」
头摇得如波浪鼓一般--
「NO NO!才这么点小事就请假,长龙还经营得下去吗?」
看他一脸担心,她又说:
「若是我……呃,撑不下去了,我会跟你讲的。」
她从没见过易行朗有过这种表情,像是她要上战场似,而他是那个含泪相送的新婚小妻子。
虽然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撑不下去的,但说真的,一见易行朋的神情,她就好像被催眠了般,以为自己真有那么严重。
讲不过她,他叹气,摸摸她的头。
「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人了。公司那边,妳希望怎么办?」
她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当然还是跟以前一样。」
「嗯?」
哎唷!他在酷啥?
「我是说……先不要公开,免得有心人士造谣或是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出现,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
「好吧,那就如往常一样喽!」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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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如往昔。
「宋芸歇!妳在搞什么东西?!」
啊呀,好怀念的巨吼。
她猜她是天生反骨,被他这一叫,她顿时变得精神抖擞,打字的速度马上变得飞快。看来她该去作个脑波检查什么的,看看是不是快得痴呆症了,竟只对声音大的有反应。
「易总,怎么回事?」
易行朗无言的看了俞以宽一眼,指了指宋芸歇所发出的传真。
俞以宽拿起来看--
「这、这、这不是把两家的交易给对调了吗?」
连一向自诏冷静、且暗恋着宋芸歇的俞以宽,也难得的无法帮宋芸歇说话;因为她这次犯的错,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一时的失误,竟搞砸了近八亿的生意,当然没人可以罩她。
宋芸歇看到自己干的好事,吓都吓死了--
「易总经理,怎么办?!」
易行朗被她气得血压升高--
「还问我怎么办?!想法子挽救啊!」
「好,那我重传一份……」
「那有什么用!妳哦,算了,我自己来!」
说完,便和俞以宽开始动工。
俞以宽无奈归无奈,仍然愿意协助易行朗弥补宋芸歇惹出的祸端;在走之前,悄悄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一个「不要怕」的眼神。
她并不是怕易行朗这个大声公,而是担心自己捅了个这么大的楼子……唉,她要怎么补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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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的疏忽,害得易行朗又得以公司为家。几天下来,他仅是回去洗个澡,然后又匆匆出门。
易行朗忙得紧,连带的她也吃不好、睡不好,因为她不想只有他一个人受苦。
眼看着心上人为自己的疏失忙得焦头烂额,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心里深深的忏悔,并祈祷一切能化险为夷。
就在她的心七上八下好些天之后,一日下午,易行朗走到她身边,左顾右盼了一会,才道:
「都解决了。妳很担心吧?对不起,我对妳太凶了……」
她一听,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但,明明是她的错,他干嘛道歉?
他就算把她炒鱿鱼也不为过。
眼泪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她用玉指摀住他的嘴。
「不要道歉,这不像你……」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用无比柔情的眼光看她。
「小笨蛋,我才舍不得骂妳呢。」他吻了她未干的泪。「我不能因私而忘公,所以老怕妳会在心里偷偷骂我。」
她急忙澄清:
「没有没有!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
见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易行朗一不小心「噗哧」笑了出来!
她发现自己上当了。
「厚!你真可恶,忙死你算了!」
他一边躲开她如雨的细拳,一边嬉闹: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哦。对了,芸歇,我明天要去一所大学演讲,妳要不要跟我去?」
「演讲?好啊!」
「那要先帮我准备资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