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凌少风这样温柔多情的男人,
你愿不愿意陪他玩这场
只有一个月的爱情游戏?
水芋儿
夜风从一敞开的窗户出吹了进来。
米白色的沙发斜斜放置在落地窗前,绿意盎然的常春藤和黄金葛爬满了白色的墙壁,几只绘着热带花鸟的艳色抱枕零落的散置在乳白色的地毯上,粉红的灯笼发出温暖的柔光,风景画静静的悬挂在法式书桌的后方,插在透明水晶缸中的紫玫瑰与生长在阳台的粉荷日夜相对……
别墅二楼的布置与一楼的冷艳绝然不同。
混合的情调与不规则的排列非但没有凌乱的感觉,反而予人一种慵懒惬意的休闲感,这一切当然得归功于少风敏锐而独特的美感。
除了他的家人之外,有幸踏上二楼的人寥寥可数。
他是个十分注重隐私的人,这栋别墅是他独处时的城堡,因此,除了曾经带过几位红粉知己来"听荷山庄"外,他并不邀请其它朋友来此。
但是,那些有幸被邀请到这儿的美女,往往因为在维纳斯殿堂内说出了愚拙又不中听的评语,而惨遭"出局"的命运,少风总是笑嘻嘻的请她们到山庄内的咖啡厅喝咖啡,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二楼和三楼是他最私密的空间,唯有和他心魂相契的女子才能进入,而映人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情人。
他容许映人闯入他的生命,他心甘情愿的捡拾她不经意掉落的发丝,他爱看她穿上那件白色浴袍的娇嫩模样,他为她画素描绘像,他的卧室里挂满了或颦或笑的映人。
然而,他还是无法想象一辈子都和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什幺滋味。
想到这儿,少风怔忡的停下画笔,他出神的望着画架上的铅笔画,翩然飞舞的蝴蝶恍惚变成了一张张笑盈盈的脸……
"风,你在想什幺?"映人水葱般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你洗好了。"扑鼻而来的淡淡花香洗去他的恍惚,他长臂一揽,将穿着白浴袍的映人搂入怀中。
刚出浴的映人娇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少风低头吻着她的额际,然后又用挺拔的鼻子磨蹭着她那晶莹剔透到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
映人阖眼偎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这片胸膛是她最喜爱的依靠,只要躺在他怀里,所有烦恼全一扫而空。
她任他恣意的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也尽情享受这份没有明天的缠绵。
两人缱绻了许久,直到映人再也受不了疼痛时,才宣告停止。
"哎--"映人咬着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
"我弄痛你了?"少风立刻抬起脸来。
她任何细微的反应都会引起他高度的关切。
"嗯。"映人噘着粉唇,楚楚可怜的点点头。
"对不起。"他万分心疼地揉着雪白肌肤上的齿痕,她那副我见犹怜的委屈神情,令他有种想要将她揉入自己血肉中的冲动。
"你又不是吸血鬼,干嘛一直咬我的脖子?"映人嘟唇咕哝,她的手在茶几上摸索着,似乎在找什幺东西。
"没办法,你的颈子好性感、好迷人,我情不自禁。"少风一手抚挲着映人雪白雪嫩的粉颈,另一手抚在映人的手背上,引导她找到那面木质的小圆镜。
他的体贴令映人感到好窝心,霎时之间,她的心被暖洋洋、甜滋滋的柔情占据了,纵然被他咬断脖子也是了无遗憾。
"什幺!你竟然把我咬成这样!"照着镜子,映人不禁发出一声惨叫。"现在是夏天耶,你叫我如何出去见人!"
天啊,他竟然顺着她脖子的弧度咬了一圈,那粉红色的齿痕看起来就像是一串项链,不久之后,这些齿痕将会转成青色的淤痕,啊,天啊……
"别生气,我真的是情不自禁。"他笑吟吟的附在她耳畔低语。
生气?映人绝不是生气,她是伤脑筋。
看来,她得系上丝巾去上班了。
"都是你。"纵然不气不恼,映人还是娇娇的啐了一声。
"不然,我也让你咬嘛!"少风的脖子凑了上来。"这样子我们就一模一样了,比那些穿情侣装的情侣还炫呢!"
"你呀--哼!"映人娇嗔一声,轻轻推开他的脖子。"少贫嘴了,人家才不要你的脖子,人家要那幅画--"她自他怀中站了起来,旋身去看那幅夹在画架上的铅笔画。
这是一幅类似风景素描的画,画中是一片蝴蝶翩舞的山坡,坡上挺立着几栋建筑风格迥异的小木屋。
"你为什幺要这幅图?"少风诧异,跟着站了起来。
他知道映人和从前那些喜欢金银珠宝的女友不同,可他拥有的珍奇收藏品亦十分丰富,映人为何会看上这幅尚未完成的图稿?
"我喜欢它。"她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图画,波光潋滟的眸子流映着温柔的光彩。"这画里的一景一物看起来好熟悉,仿佛我曾经去过那儿一样。"
少风不禁微微一颤。
映人虽然已经知道他就是名设计师凌少风,然而她似乎并不知道他的身世背景。
"你是不是看过《拯救蝶烟翠》的报道?"这似乎是唯一能解释她对这幅图熟悉的原因。
"《拯救蝶烟翠》?"映人露出茫然的神色。"是最近的新闻吗?平常我很少看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是利用中午和同事吃饭时间听她们转播。但是,我没听同事提过这件事啊。"
"噢,"莫非映人和他真的心有灵犀?"这个活动才刚展开,知道的人还不普遍,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引起全国人民的注意。"他有把握,无论如何他都要运用自己良好的人际关系来帮大哥打胜这场硬仗。
"莫非这里就是蝶烟翠?"映人惊喜的指着铅笔画,她实在没料到画中的这个世界真的存在。
"没错。"少风点点头,简短的说明他父亲凌光耀和大哥凌少逸为了蝶烟翠而引发的父子之争,少风正是为了这场战争才避居到淡水的"听荷山庄"来。
"这幺说,这是一张设计图了。"听完蝶烟翠的故事,映人对画中的世界更加憧憬。"你希望蝶烟翠能保持原状,却又不忍心见你父亲伤心,所以你设计了这四栋不破坏山坡原始风貌的小木屋,来完成你父亲希望全家人都能住在一起的心愿?"
"对。"少风低低的应着,映人真的懂他。
"我好希望能亲眼看到蝶烟翠和这些可爱的小木屋喔。"不知不觉地,沉于幻想的映人毫无防备的吐露出自己心底的感觉。
少风静静的看着她,半句话都不说。
啊--糟糕!接触到少风若有所思的目光时,映人倏的惊觉自己说溜了嘴。
"好了,好了,别那样看我嘛,我不抢你的设计图就是了。"为了减轻少风的怀疑,映人连忙装出满不在乎的笑容。
对这才是她该扮演的角色,她目前是一个游戏人间的洒脱女子。
她的心突然痛了起来,爱,为什幺如此艰苦?
"不,我要把它送给你。"少风定定的望着她,深湛的瞳眸流露出浓浓的怅惘。"我要你记得我,永永远远的记住我。"
"你好残忍,分手就分手了,干嘛还要我永远记住你呢?"映人言不由衷的笑着。
然,另一个她却在黑暗的深渊中颤抖着、啜泣着。
"我还是要将它送给你。"她那毫不在乎的态度令少风彷徨,他再也判别不出她究竟是咽泪装欢,或是本性如此。
"好吧,我只好不客气的接受了。"她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她的心就抽的越痛。"你会住在哪一间屋子呢?"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画中有四栋风格迥异的屋子,如果她知道哪一栋属于少风,分手后便可以拿出这张图来幻想他在蝶烟翠的情形。
"这一栋。"少风指着北欧风格浓厚的小木屋。"每年夏秋之际,成千上万的蝴蝶就像一场五彩缤纷的飞雪一样,落满了这座又高又陡的屋顶。"他想象着木屋落成后的奇景。
"哇……"彩色的飞雪?映人的双颊浮现醺醉般的酡红。
她将永远记得,她最爱的男人有一间落满了斑斓彩雪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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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离开办公室后,映人立刻扯下系在脖子上的金色丝巾。
黑色连身洋装配上金色丝巾,虽然没有引起同事们的怀疑,却热坏了映人。
她的肌肤十分敏感脆弱,在大热天里系上丝巾实是一大酷刑。
"还好,亚伦要到下班时才会回办公室来,我今天下午不用系丝巾了。"映人眉开眼笑的将丝巾放入抽屉中,然后,又专心的审核着几件亚伦交待下来的交易记录。
"业务部和产品部的记录好象怪怪的……"她用荧光笔标出可疑的项目,为了达到精确无误的审核,她一遍又一遍的核对着那几页密密麻麻的记录表。
"啊,原来是物料出了问题。"映人兴奋的嚷了出来。
"什幺是这幺高兴?"刚踏进办公室的亚伦笑吟吟的问道。
"你看,我找到出问题的地方了。"映人捧着那迭表格,神采奕奕的走到亚伦面前。
"很好。"亚伦笑的更开心了,其实他早就发觉到错误的地方,他之所以会叫映人审核这些帐表,纯粹只是想测试她对数字的耐力是否有进步。
"A号物料在第三页已经出现过,但是,到了第五页却……"映人用手指点着问题原料,详细的说明个亚伦听。
"嗯,嗯……"亚伦称许的点点头,饱含爱意的眼光流连在她俏嫣嫣的脸孔上,然后,他的眸光又顺着她的脸往下移动,当他瞥见雪白粉嫩的颈子上绕着一圈淤青的齿痕时,蓝色的眸子差点喷出火来。
可恶,那家伙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
亚伦握紧了拳头,他面色铁青的瞄着侃侃而谈的映人,胸腔中燃烧着滚烫的醋浆。
不行,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他要尽力阻挠,必要时,他还会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好了,你先把资料放到我桌上,我待会儿有时间再好好看看。"调整呼吸后,亚伦若无其事的度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噢。"映人发表的正起兴,她对亚伦的指示感到有些失望。
她把报表放到亚伦桌上,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小楚,"亚伦的身体没入舒适的高背旋椅中。"我明天要用到一些重要的资料,麻烦你今晚加班帮我赶一下。"他气定神闲地说着,薄而性格的唇瓣抿着一丝琢磨不出的意味。
"好啊。"做事向来尽责地映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可是,东西蛮多的,恐怕要加班加到很晚。"说到这里,亚伦双眉微敛,仿佛十分为难。"你一天不约会没关系吧?!"他像只老狐狸般的试探着不太有心机的映人。
哎呀,哪有人这幺问的?映人羞的脸都红了。
"没关系。"她羞答答的垂下头。
"好,那就麻烦你了。"亚伦坐正身子,故作正经的道着谢。
他不是世上第一个利用职权来摆布女秘书的老板,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幺做的人,因此,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何可耻之处。
映人打开抽屉要拿磁盘,啊--
她暗暗一叫,天啊,她竟然忘了系上丝巾。
她偷偷瞄了亚伦一眼,只见他神情专注的看着报告。
她摸着光溜溜的脖子,亚伦应该没发现这些齿痕吧?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系上丝巾,然后又装做若无其事般,开始了她的工作。
映人那些可爱又可笑的举动哪能逃过亚伦犀利的眼睛?
他旋转着高背椅,直到完全背对映人时才停止。
她将是他的,她颈上的齿痕该是由他烙下的才对。
一阵澎湃的情欲排山倒海的冲击着他,他使出惊人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想要抱她、吻她的冲动。
她将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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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你今天加班?"少风忍不住吼了出来。
"最近事情比较多,过两天就不会这幺忙了。"映人连忙拉着他的手臂安抚着。
路过的行人都以为发生了什幺事,全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看他们。
"他存心要累死你,是不是?"少风压低声音问到。
"别乱说。"映人立刻澄清。"这几天他都和我一起加班加到深夜,他比我还忙、还累。"
"对,他故意叫你加班到深夜,然后又借故请你吃宵夜、送你回家,他还真是累呢!"少风的话酸得不得了,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潇洒。
"你……"映人红唇一嘟,原想好好训他一顿,但,她随即想到少风会如此无理取闹全是为了她。"你别胡思乱想,亚伦喜欢身材丰满、外形艳丽的女人,像我这种营养不良的身材根本勾不起的他的兴趣。"
"是吗?"少风眯着眼打量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你这样叫营养不良?"他狠狠保住她不满二十寸的纤腰,蛮横的搂她入怀。
"风……"他强壮的臂膀令她心驰神往,她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柔情万千的唤着他。
"我好想你,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少风几欲发狂的喊着。
他为爱痴狂的神态令映人心疼不已。
"你先忍耐点,等我忙完后,一定好好补偿你。"她举起双手摩挲着他憔悴的脸庞,莹莹瞳眸中满是爱怜。
"我不管。"他像个毫不讲理的小孩。"你明天晚上一定要陪我。"
"明天?我尽量……"她含糊的应着。
要不要加班又不能由她自己决定。
"如果他还要你加班,我就上去闹他。"满腔柔情无处发泄的少风说起了狠话。
"别胡闹……"映人的话尚未说完,少风早已猛烈的吻住了她的嘴。
他粗暴的吻着她,仿佛明天就要见不到她似的。
他使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紧紧地搂住她,恨不能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来来往往的行人频频回头望着这对倚在汽车旁接吻的恋人。
站在公司大楼门口的华亚伦气得脸都绿了,他虽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没想到他的阻挠竟然使他们爱得更无禁忌,可恶!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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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色的阳光斜斜照射着高楼林立的敦化南路,下班的人潮渐渐涌现街头。
一辆白的耀眼的跑车自巨大的车流中驶出,停靠在一栋综合办公大楼前面。
车内走出一位白衣白裤的潇洒男子,他抬头望了前面那座豪华气派的大楼一眼,迈出了坚定的脚步。
他打定主意了,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底。
电梯门打开时,他愣了一下,他要找的人竟然拎着皮包站在他面前。
"他今天没叫你加班?"他脱口而出。
"哼……"映人无精打采的嗤了一声,脚步蹒跚的朝大门口走去。
"你怎幺了?"少风被映人不理不睬的态度弄得满头雾水,焦灼的追了出去。
"没什幺,只是觉得有点烦而已。"她的脸色有点苍白。
"一定是加班加累了,走,我们先去吃晚餐。"他搂住她纤弱的肩膀,期待她热烈的反应。
可是他失望了。
她朝他摇摇头,略带憔悴的脸颊挤出一丝勉强的苦笑。"我什幺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回家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是的,这才是她现在最想做的事。
"好,好,好,我们直接回'听荷山庄'。"少风急忙附和。"待会儿我们顺便买个披萨回去当晚餐。"
映人神情冷峻的勾了他一眼。
"我不想去任何地方。"她脾气暴躁的凶着他。
"你……"少风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变得这幺淡漠、这幺暴躁。"你到底是怎幺了?你在生我的气吗?还是……还是你已经开始厌倦我了?"他扳正她倾斜的双肩,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攉住了他的直觉。
难道她已经勾搭上了别人?华亚伦?
少风蓦的一震。
接触到他那两道敏感脆弱的眼光时,烦乱至极的映人觉得好愧疚,她扯开一个虚弱无力的微笑,双手轻轻的揽上他的腰。
"你别乱猜,我不过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好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不舒服?哪儿不舒服?"他紧张的问着。
她的抚慰令他宽心,然而她只要有任何一点小小的病痛,都会令他心焦如焚。
"我……"映人苍白的脸颊倏然红了,她没好气地赏了他一双卫生眼。"反正就是不舒服嘛。"她噘着嘴嗔道。
??????
少风费尽脑筋的研究着她怪异的神色。
噢--原来她进入了女人每个月脾气最坏、最古怪的非常时期。
笨!他早该看出来才对。
"痛吗?"他温柔的凝视着她。
"有一点。"映人无奈的点点头。
"到我那儿去,让我好好照顾你。"他的眸子流转着深深的痴情。
"别傻了,我又没生病,干吗要你照顾?"她嘴里虽然这幺说,可她心里却融满了奶油般的甜蜜。
"我要。"少风固执的说着。"况且,今天是星期五,难道你不怕小偷再度光临吗?"连威胁的招数都使了出来。
"这……"
过不了多久,多情的少风终究还是说服了意志不太坚定的映人,两人坐上白色跑车,消失在华灯初上的台北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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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山风夹着淡淡的荷香,轻轻吹进位于别墅三楼的卧房。
贝壳造型的大床上,有情人相依相偎。
他们依然穿着一模一样的白浴袍,看起来像一对恩爱逾恒的小夫妻。
"有没有觉得舒服点?"少风体贴的问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腹。
"嗯。"映人含羞带怯的点着头。
这三个星期来两人虽然极其亲密,但是,少风从不曾像初次见面那般要过她。
他觉得性爱对女人而言,像一首间节完备的乐章,唯有循序渐进才能真正领略它的奥秘。
映人缺乏恋爱的经验,匆促的性爱只会令她痛苦。
他爱她,他不希望映人成为他情欲的祭品,因此,他只是温柔的抚摸她、亲吻她,从不曾再逾越过最后那道防线。
对于他的爱情,映人自是明白。
如果不去想未来,她会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未来……
想到这儿,映人悄悄闭上眼帘。
知道自己正在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令她好心酸、无奈。
"不,不痛。"她睁开明眸,露出绝美的一笑。
"是吗?"他不信。"我再多按摩一会儿。"
温暖有力的手指柔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绵密的爱一点一滴温暖了她纤盈的娇躯。
映人把脸枕在他宽敞的胸前,不再去想那些伤感的事。
今生今世有他珍爱如此,夫复何求?
纵然只是短短……短短的一个月也值得……